今早,看见消息说NEU又双叒叕有学生集体食物中*了。
我问大致有没有事。大致说,没听说有食物中*的。
我以为是大致常年被大家阿鲁巴,忍辱负重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幸而躲过一劫,便心想,以后见你一次杠你一次。
后来仔细一看,发生事故的是浑南校区。
那是一个我从来没机会去的地方——毕竟大学时,谁周末不去小酒店或者大悦城呢。
其实我就不,因为我热爱学习如生命,我把自习室当成第二个家。
在雪爷的口中,浑南校区风景秀丽,鸟不拉屎。那里的女生望河兴叹死而无汉,正如南湖校本部的铁骨男儿遥遥无妻只能搞基。
发生集体食物中*这种事,是谁都不愿看到的。毕竟古话说得好:“民以食为天,万恶淫为先。”讲道理,一句话只要押韵,它就可能是对的。
我回想起了我在NEU的四年时光。
那时我和另外五个人住在忆苦思甜的小房间里。宿舍拥挤不堪,通风不畅,方向朝北,冬凉夏暖。某年冬天,寝室温度更是低到只有14摄氏度——在下午两点的时候。宿管姐姐进屋后冻得直摇头却没什么办法,最后只能让我们用胶带和毅力把窗缝溜上保暖。
但是离校前,我却像周围的人一样充满了不舍。我说,似乎与这座神奇的校园产生了奇妙的羁绊。
可惜,这种错觉是丝毫经不起推敲的。有时我甚至会觉得,NEU对我而言连刘梓晨的羁罢都算不上。毕竟,它所带给我的唯一收获就是使我变得容易满足。在我搬进现住的studio的第一天,我差点对着独立的洗衣机、宽敞的淋浴间、袖珍的小冰箱,在比原先六人寝还大的房间里嚎啕大哭。
除此之外,我已经记不清除了同学之外的其他人或事。
我只是还记得:
校本部被封锁的小南门。
毕业设计期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实验室爆炸事件。
校门口扯着条幅哭泣的死者家属。
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校长——其实并不止三把,因为毕业前每几个月都会有火灾事故,继而全校查寝。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年4月13日晚上9点多二舍食堂的火灾,它导致二舍的部分同学被疏散。我记得那么清的原因是,那天晚上我在朋友圈里分享了一首歌:卡萨班乐队的Fire——到赛季英超联赛的主题曲。
还有九舍食物中*事件——从那之后我听说了“诺如病*”这一专有名词,也见识了网上有少数秉持着“家丑不得外扬”的爱校好学生,极力地想帮学校压住这一事件。
至于今年秋天浑南校区寝室甲醛超标、秦皇岛分校宿舍乱收费的问题,我都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所以,当沈阳媒体在微博上写道“东北大学,第几次了?”的时候,我一点都不意外。
毕业时,我期望NEU能挣脱桎梏。毕竟作为它的产出,我还指望它的名声能成为我今后的坚固跳板呢。
然而,学校的管理层如同法皇路易十五一样,依旧休憩在张学良、林徽因、梁思成们的光芒中,沉浸在建设全国一流的粉红春梦里,硬生生地照着宏伟蓝图弹出了一曲曲“我死后哪怕他洪水滔天”。而我们这些曾经或者现在仍然蜗居在逼仄寝室里,医院里,靠绿色植物和活性炭吸收甲醛的小蚂蚁们,只不过是懒*管理层的一批批流水线产品吧。NEU的特色魔幻现实主义大戏到现在都没有停演。
作为曾经的一份子以及现在的吃瓜群众,我看着NEU愈发一副吃枣药丸的模样,痛心不已。
但我似乎又有些想笑。
如果有一天,NEU真的喘不上气,再也不能站得住脚的时候,我一定会为它打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材,亲眼看它沉进南湖公园的绿水中。
我并不是不爱校。我他妈也挺在意它的好坏。
退一万步讲,即使我不爱校,我还爱乡,爱国,爱人类呢。
使命如此其重大,能不奋勉乎吾曹?
我梦想有一天,东大的学子都能一改沉默的个性,勇于表达自己的观点,大声地互相问候:
“今天,你食物中*了吗?”
因为我并不指望NEU的管理层会痛改前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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