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一例外的吃和爱
在享受和浸泡
从天上降落的暗影
众鸟高飞尽
灯光熄灭
柳暗花明
我的纠结始终体现在食物的好与坏,显然这已经见怪不怪了。于我自身而言,吃东西这件事本身就和写作一样重要,民以食为天嘛,本来就是人类原始欲望的一种,很难刻意去避重就轻。
但是极为矛盾的,我的身体往往支撑不了随意进食的自己,倒不是说害怕自己的体重会暴涨(老实说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担忧哈哈哈哈哈哈哈),只是我的身体冷不丁就会虚弱到一种受尽折磨的状态。这种状态第一次出现是在高三,说来也非常离谱,去夜自修的前一天晚上吃了剩下的老鸭汤,结果一到学校就疲惫不堪。去医务室吃了点药,又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,结果还是感到难受,然后就在去卫生间的时候倒在了门口。
对的,就是字面意思的倒下去,朋友们说我咣当一声倒下去然后沉得像死猪一样,还要把我抬到后面的桌子上。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了一群人了,再后来的时候医院。
现在想想都还觉得离谱。老实说我并不能笃定就是老鸭汤犯的罪,但矛头基本都指向了它,这也给我留下了食物中*的一个雏形。但很显然,这不能阻挡我吃东西的进程,如果说直到今天我还是很难学会如何做饭是它的缘故的话,那它到的确是阻挡了,而且阻挡得很成功。
我对做饭还是挺有感情的,尽管尝试了这么多次依然很难做好,实操毕竟也有做过,但还是不尽人意。但是,不尽人意多了的话,也会变得周到起来吧。
但是连最简单的都做不好的我,又有什么理由让别人放心呢,我猜是这样的吧。有些东西说是不适合拿来当作食材,无非也只是因为我自己太过粗糙,太过死板吧。要是自己能做得够好,恐怕也不会招致如此多的悲悯。连最近距离的,最为稀松平常却非常重要的,都很难保护好,那也未免太过悲哀了。
我的笨拙似乎一直延续到现在,可能还要一直延续到未来吧。我非常清楚地记得,几多年前的一个下午,想着要煮饭却忘记了放内胆,直接把米倒进电饭锅这样一个巨大的滑稽。现在想想都会觉得可笑,以至于我拿起它晃动似乎都能听见米粒在里面摇摆的沙沙声。
煮水饺要先把水煮开,才不至于煮破,这点我爸已经教过我许多次了。包括炒年糕,煮面条或是蛋炒饭,这些在他眼里都是“最简单不过”的做法,我也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勉强学会。
要说做出成品之后心里的成就感,总归还是有的。我最喜欢吃就是番茄鸡蛋面,最好再是剥两瓣生大蒜,我总要有自己烧给自己吃的时候(当然我已经烧过了,其实味道也差不多)。毕竟这类东西差个八九不离十的话口味也不会太过离谱。
还是说说食物中*的事吧。
早两天我又中*了一次,引起的后遗症(指头痛无力)甚至一直持续到现在,原因大概是前些时候跟拖拉机一起去吃夜宵,吃的那家烧烤店难以想象的咸,孜然加得很重。当时也并没有多虑,只顾着吃了,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开始难受,头疼得厉害,刷牙的时候还吐了好几回,不过吐出来总算是好受了点。
我和其他人对*性的接受程度是不同的,显然我的身体要脆弱许多,遗憾的是我总是后知后觉。更为遗憾的是,在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候,我的后知后觉就已经散去。
是不是还应该再挽留她呢,或许?非常。说来有趣,那天早上我在烧粥的时候就有这样悲哀的预感,等到我后知后觉的时候,她却已经不见了。
我以前也问过我爸该怎么烧粥,我对白粥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热爱,尤其是当我生病的时候。我吃了一包麦片,然后听见粥在电饭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,蒸汽从它的呼吸孔里被吐出,打开盖子就能闻到翻滚出来的米香。
我第一遍看《罗曼蒂克消亡史》,从刚中*的时候看,零碎着,一直看到中*结束。我羡慕吃粥的的模样,还有咸香的小菜,我都想吃。这已经不是我第一天想吃梅菜笋丝了,也不会是最后一天。
但是我的罗曼蒂克呢,她好像也跟着食物中*一起消亡了,又或者她还没有开始,就如同我站在厨房,站在电饭锅旁看着粥咕嘟咕嘟翻滚的样子。它什么时候停止翻滚,我再把电源线拔了让它再焖会儿,我爸说这样子煮起来会好吃。
于我而言,这些都差不多。不知何时,我对口味的挑剔变得极为苛刻,包括菜品,包括主食,都开始清淡。之前和拖拉机一起去吃扁食,在别人嘴里恰到好处的味道,吃起来却咸得入不了口。奶茶也已经习惯了无糖,也不知道是心理在作祟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。
(我必须打五星!!)
但吃晚饭的时候,我爸又让我多加点水,焖完了之后再把插头插回去再煮,粥会更好吃。我奇怪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最好吃的做法,但我没有问。
我喜欢这部电影,当然不只是因为那一个吃粥的镜头。但在食物中*的时候,或者说在食物中*的背后,让我肚子难受脑子却异常奇怪的时候有了别种幽默的讽刺腔调。
“我看见你上了车,你应该去了苏州,从苏州再坐火车往北走,我有时候会想起你,你应该是在北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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